第一百零七章诗会落幕 (第1/2页)
台上,何清凡闭着眼睛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,脸色一阵青,一阵白,紧皱着眉头,双拳紧握,整个人笔直地站立在舞台上,像是一把宝剑,杀气惊人,旁人无法靠近。
静夜,地球,墨家机关城,坐在一个轮椅上的少年推着轮椅行走在悠长的长廊上,眼神坚定而又迷离,面色毫无表情,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寸衫,下身一件宽松的休闲裤,虽然双脚残废,可是还是刚强不屈,到了一座门前停了下来,望着厚重的大门,手掌放在了冰冷的石块上,留在了一个深深地手掌印,眼神中充满着不舍和不甘,转身离去,双手推着轮椅渐渐地消失在了墨家机关城。
苏杭,一位少年吟唱着《窗外》这一首歌轻轻地飘过了一位少女的窗前,没有一丝的停顿,逐渐地消失在了茫茫人海当中,没有留下一丝痕迹。
中午,日当中央,火辣辣的阳光烧烤着大地,一处不知名的沙漠,一位少年拿着一把狙击枪埋在了沙土之中,像是死了一样,丝毫不动,静等着目标的出现,然后,蹦的一枪毙命,少年爬了出来,拄着拐杖,在另一个方向,一架直升机正在等着他。
首都北京,满眼的高楼大厦,地下车水马龙,行人、车辆像是一个个匆匆而过的蚂蚁,每一天忙碌着寻找食物,每一天忙碌着赚钱、买房等等等等,似乎没有了一丝的灵魂可言,像是一具具行尸走肉,像是一个个机器,忘记了生命的意义,没有时间去想到底为什么而生,就知道生存,再生存,比低级的蚂蚁都不如;一座高耸的大厦,大约五十来层,一位少年坐在轮椅上何战红酒静静地观看着街上的车辆和行人,轻眯一口酒,然后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下,微微笑了笑,嘴角的皮肉像是很久都没有动过了一样,僵硬在那里,这里那模糊间可以见到的笑意在提醒着观察着他的人他在笑。
、、、、、、等等,所有的记忆都涌向了何清凡,像是快要挤破他的脑袋一样,何清凡脸色闪过一丝痛苦的表情,睁开了血红的双眼,望着众人露出了一丝迷离的色彩,是啊,自己还在这里,不是在华夏,想要回去的话就要好好做,努力修炼,争取快一点回去,要不然的话,那些仇人死了自己都不一定回得去。
“呃,清凡公子,该你接众修士的挑战了。”
皇甫燕回过了神来,向着何清凡轻轻地说道,现在的何清凡身体里好像有着1一股不稳定的气息,如果在现在给他一击的话,肯定扛不住,就趁现在,让他和众修士比试。
“呵呵,好啊,既然我答应了,就一定比。”
何清凡略有深意的撇了撇皇甫燕,这一位女孩可真是照顾我啊,不过很好,这个样子的话,自己就知道自己改怎么做了,谁是朋友,谁是敌人,一比便知。
“呵呵,既然清凡公子答应了,那么下面有谁第一个来比呢?”
皇甫燕轻笑了一声,扭头撇了撇台下的修士们,期待着有几个修士站出来和何清凡比试一下,不过由于先前何清凡发出的那一股浓郁的杀气,那些修士们都吓到了,暂时还不敢惹何清凡,俗话说的话,棒打出头鸟,这个浅显的道理大家还是都明白的,不至于让皇甫燕一说就跳上去。
又是一阵无声沉寂,在皇甫环说了很久之后,都没有看见一个敢站出来和何清凡比试的,让皇甫燕脸色不是那么太好看,转动着大脑想要寻找一些对策。
台下,何扶桑、姜玉然、何昊天、何冉冉坐的地方,姜玉然对着何扶桑说了几句话就走开了,随之何昊天也走了,只剩下何冉冉看着台上的何清凡不知道在想什么,而至于何扶桑则是一阵冷笑,没有去管什么,继续坐在自己该坐的位置上,静等着一些事情的发生。
皇霸天和妻子白枫林做的地方,白枫林在皇霸天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话就走开了,扭动着肥美的美殿,向着一处黑暗幽静的地方走了过去,而刚才这个地方正是姜玉然、何昊天一对母子走过的地方,也不知道两者之间有着什么联系一样。
沉寂的地方,在精灵族所在的地方,四位领头的精灵在商量着些什么,似乎和何清凡有着一些关系,,模糊间只能听到一些,灭杀,不留活口之类的话,而至于其他的什么就不知道。
巨人族所在地,两位身高百米的巨人嘀咕的在说些什么,像是在说什么卷轴,离开之类的话,似乎将要打乱了。
“呵呵,清凡公子,由于刚才那些人已经都作了诗了,现在再作也有点困难,你说你是不是作几首对抗刚才那些诗呢?”
皇甫燕又再一次开口,这一次还是一如既往的坏,直接就叫何清凡作诗,没有什么所谓的比试,别的人现在做不出来,何清凡就可以啊,刚才何清凡也做了一首啊,怎么不见你说话呢?
哼,皇甫环冷哼了一声,走下了台去,现在既然还在比试,他也不好再说什么,就静观其变吧,不过皇甫燕够坏的啊,什么狗屁法子都想得出来。
呵呵,姬天帝、姬皇一行人也走了下来,现在就不管他们什么事情了,就看何清凡能不能力压群雄,镇压住所有的年轻修士了,不过现在看起来有些难,毕竟一下子做出那么多的诗实在是有些难。
“呵呵,哦,哦,作几首,作几首。”
台下哪一些躁动的修士们又开始了煽风点火,一脸好笑的看着何清凡,似乎是想要看看何清凡僵硬的表情,可是让他们失望了,何清凡还是一阵安然置若的样子,这让台下的修士那叫两个字,气啊,盯着何清凡心里一阵鄙视,肯定是装样子的,要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刁呢?
“哼,又欺负清凡表哥。”
小丫头李雨梨不满地撇了撇正在笑的修士,有一些是人族,真是不明白,同是人族,为什么要嘲笑人族,真是一点价值观都没有,一丝荣辱心都消失了。
哎,站在台上的何清凡也叹了口气,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,有些人、有些事总是那么挫的样子,偏偏是自己最亲的人伤害了自己,真是让人寒心啊。
“呵呵,既然大家要我作诗的话,拿我就再作几首。”
何清凡沉吟了几下,看着充满着笑意的修士,看着皇甫病,看着皇甫环走了几步,盗版了三首诗词出来。
“《同根生》”
煮豆燃豆萁,豆在釜中泣;本是同根生,相煎何太急。
“《相见欢》”
无言独上西楼,月如钩,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;剪不断,理还乱,是离愁,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。
“《虞美人》”
春花秋月何时了,往事知多少;小楼昨夜又东风,故国不堪回首明月中。
雕栏玉砌应犹在,只是朱颜改;问君能有几多愁,恰是一江春水向东流。
三首诗词吟唱了出来,何清凡一边吟唱,一边摇动着头,一丝丝的嘲讽之意席卷着整个银龙广场,全场鸦雀无声,所有的人都像是变得哑巴了起来,看着何清凡不知道该说什么话,也许到了现在什么话都不用说了,静静地评味诗词比较好。
“本是同根生,相煎何太急。剪不断,理还乱,是离愁,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。问君能有几多愁,恰是一江春水向东流。”
皇甫病仔细的评味着何清凡做的诗词,眼神中闪过惊人的色彩,是啊,本是同根生,相煎何太急呢,皇甫恢弘叔叔,皇甫长弘大哥,用得着赶尽杀吗?
“本是同根生,相煎何太急。”
皇甫环、皇甫长弘、皇甫恢弘同样也在评味这一句诗词,心里很是震惊,有一种附和深处皇家园林的无奈和凄凉,没有自由,每一天还要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,本来都是同一个父亲的血脉,有为什么要煎的那么急呢?
同样,所有的人族修士听完之后,露出了一丝羞愧之色,同样是人族,为什么别人可以团结在一起帮助人族,自己却在嘲笑人族呢?
吼,站在何清凡旁边的皇甫燕像是惊呆了一样,没有什么话可说了,看着何清凡无奈地笑了笑,如果皇家的人真的可以做到,本是同根生,相煎何太急的话,那么自己的母亲,哥哥和自己就不会那么惨了,哼。
“呃,何战兄,你孙子厉害啊,我都没有办法不佩服他一下子了。”
君凌天老爷子笑了笑说道,看着何清凡的眼神也充满了好奇,是怎么样的经历才可以造就出这样一位少年呢?
“呵呵,那是,也不看看是谁教的。”
何战老爷子听到君凌天的赞赏之后立马牛逼了起来,嘴笑的都合不拢了,一脸嘚瑟的样子,撇了撇一旁的姜天老爷子,露出了嘲讽的表情。
“呵呵,确实厉害。”
李景老爷子也笑了起来,呵呵,这一位可是我的孙女婿,也有我的一份关心在里面,李景老爷子很是无耻的想着,好像从前从来没有关心过何清凡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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