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4 (第1/1页)
我有时候真的很佩服我自己,我太强了。
哦,对了,我是指打呼噜。
大学的时候,早上起来,我经常发现我的枕头边上洒满了纸团、枕巾、武侠小说、空烟盒等等,原因是我打呼噜严重干扰了室友们的睡眠。
有一次居然扔过来一只鞋垫,在我脑袋下压了半宿。
好在我人缘很不错,没有发现茶杯、烟缸和板砖等重型家伙。
隔壁的同学给我们寝室起名叫“野猪林”。
成家以后,我一般都等老婆睡着以后再睡。
就这样,还经常在半夜被推醒。
有时候直接被踹到地板上。
有一回和儿子睡一起,第二天他忐忑不安地告诉我,“爸爸,我梦到了猪。”
我出差的时候一般只能睡标准间,因为我的级别低了点。
我总是提前向同室道歉,睡前都会很诚恳地请他先睡,等他睡着了我再睡。
就这样,第二天还常常发现别人一脸的倦容,烟缸里装满了烟头。
那天,遇到一上海来的大哥。我们聊得很投机,还互留了电话号码。
夜深了,大家都有了睡意,哈欠一个接一个。
“大哥,你先睡吧,我打呼噜。”
“没关系,我也打。”
“我打得厉害。”
“没事儿,我睡眠好。”
说着说着,他的声音渐渐没了。
我想我也该睡了,掐了烟头,关了台灯。
刚一闭眼,就听对面传来由低到高的鼾声,音调和强度不断上升,我靠,最后连床头柜上的茶杯也跟着抖动。
天亮的时候,我抽完了晚上剩下的半包烟,新开的一包也只剩三两根。
后来同学聚会的时候,跟以前的室友谈起时,他们马上提议干杯庆祝,睡我下铺的哥们儿一脸坏笑的盯着我说,“你也有今天?”
有个小男孩,有天放学后,问他的妈妈:“妈妈,我到底是从哪里来的?”
妈妈觉得这个问题不好回答,但应该趁此机会教育小孩,就一本正经地以猫狗为例,支吾地谈及生殖的过程。
儿子听完后,一头雾水地说:“怎么会这样?我的同桌说他是从山西来的!”